他好不容易找回來的珍寶。傅硯辭恨不得盡全力把她占有,一遍遍地觸碰她,親吻她,從唇瓣吻到耳廓,再到脖子……沿著脖子往下,傅硯辭用牙齒解開了她雪紡襯衫的最上面一顆扣子。傅硯辭看著衣物解開后露出的那一片鎖骨以及雪白的皮膚,腦海中的一根弦被燒斷,眸色深了又深,吻上了她的鎖骨。他一邊親吻著她一邊低聲呢喃:“言言……我喜歡你。”顧言溪抱緊了他,唇瓣貼著他的耳朵,泛紅的眼眶里蕩起一片水光。傅硯辭抬起頭看她,見她這個眼神,占有欲暴漲,喉結滾了又滾。“言言,我想要你。”他想讓她徹底屬于她。完全屬于她。將她占有的想法一旦生出,便無限地放大。男人漆黑陰郁的眸子里燃起渴望。“可以嗎?”他喘著氣問,額頭緊緊地抵著她的額頭,眼睛盯著她的眼睛,漆黑的眼里盤旋著一個黑洞。顧言溪被完全吸進去。她抓住他的衣領,主動吻了上去,一吻過后,將唇瓣停留在他的耳邊,“好。”傅硯辭一把將她抱起,走向了臥室中央的床。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身上。傅硯辭用這種方式,將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委屈、思戀,還有那偏執的渴望紓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