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箭術不好，沒射到。”

    阿樂點頭：“是，我們太小了，但我和小姐一直沒有停下練箭術，進京之后也沒有，等我們下次再跟西涼兵對戰，一定能射死幾個。”

    楚昭笑瞇瞇等阿樂說完，再繼續說：“為什么同樣是認輸，我選擇比試后輸呢，因為我父親教導過我，一個戰士寧可戰死也不能不戰而逃，前者是英雄，后者是懦夫，跟真正的戰場相比，我輸了不過是被羞辱幾句，如果我連這個都不敢，別說做英雄了，簡直就是枉為人。”

    楚昭忽的對她們一禮：“不過我學藝不精，連累大家了。”

    “我是小女子啊。”楚昭起身說，“我輸了，被人一口一個小女子嘲笑，就像是所有的小女子都輸了，丟了女子們的臉面。”

    “所以周小姐和這位小姐才不甘心，要為小女子爭回臉面。”

    “我技藝不精，不表示小小女子們都如此，比如周小姐，比如這位小姐，比如你們所有人。”

    “你們每個人都有過人之處，我輸了，不表示小女子就輸了。”

    齊樂云再也忍不住站出來：“沒錯，實不相瞞，我書法也很好的。”

    齊樂云氣惱反駁“我是懶得寫給你們看。”“我爹娘不讓我寫。”“我打瞌睡是因為你們彈琴說話玩得太無趣！”

    楚棠從一旁冒出來，笑吟吟說：“哪位小姐為小女子們爭了臉面，贏了，今日茶點我就免費送她。”

    “阿棠，你可真大方！”“我要是贏了，請所有人吃點心，你也免費嗎？”

    .......

    “不知可有人愿與我們比試？”她們說，“讓我們小女子也見識一下諸位的風采？”

    “亂套了亂套了！”

    “這都是那楚昭起的頭，帶壞了風氣！”

    雖然議論紛紛，但有更多男子也站出來，比試更熱烈地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