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銘感,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中年女子沉聲道。 “亂血者.” 王芝鶴在一側沉聲道。 “亂血.”王少君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 * * 白河之上,尤伏獨自站在木舟上,順著河水緩緩往下飄動。 前方右側岸邊,一位灰袍斗笠人,抱劍盤膝坐地,靜靜等著他靠近。 “道兄,一別經年,你氣息可是又變了。”尤伏面帶微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眼罩遮住的眼睛。 “靠得近了,總會忍不住。忍不住,便會變。你又何嘗不是如此?”斗笠人平靜回答。 兩人相隔河水數十米,聲音卻仿佛浪潮,無法被掩蓋。 “說吧,這次找我會面,所為何事?”斗笠人問道。 尤伏縱身一躍,腳尖在河水表面一點,借力輕飄飄掠過數十米,落在斗笠人身旁。 “如今無始宗被龍血拖延住,三主峰戰力已去過半,若是再有幾位道兄幫襯,未嘗不能試試成就大事。” “光靠我們不夠。三主峰定感不少,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斗笠人搖頭。 “那等只敢躲藏山上的家伙,也配和我等相提并論?”尤伏笑道。“否則我又何必這么遠通過內部渠道聯系你們。”加上州府軍的人,若是能說服其余支脈,眼下泰州大有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