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萬夫長艾弗利的手中,那一把沉重的條頓大劍已經抬起。 就那么簡單的豎起在半空中。 好像樹樁一樣,等著兔子撞上來。 現在槐詩感覺自己就是那只傻逼兔子,被人輕而易舉的逼上了絕路,他甚至沒看清究竟發生了什么。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 不顧殘影被撕裂所帶來的絞痛,最后的一瞬,槐詩強行發動了影葬穿梭,狼狽的出現在了數十米之外。 胸前傳來一陣冰冷。 根本不用看,他已經知道,那里被艾弗利的重劍刺出了一個貫穿的大洞,惡毒的血光自其中擴散,將埋骨圣所灼燒的嗤嗤作響。 再然后,他就發現…… 他竟然又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回到了麗茲的石齒劍之前。 明明四面八方都是通路,可當艾弗利站在那里的時候,一切都變成了絕境,只剩下了一個最簡單的選擇題。 往前走,是一把等待著他的劍,往后走,還是一把等待著他的劍。 但他可以從其中做出一個選擇。 或者傻愣著站在原地,選擇我全都要。 這一份近乎碾壓一樣的恐怖壓制力讓槐詩如墜冰窟。 來自四階的力量輕而易舉的引導著他的反應,將他變成了掌中的傀儡,任人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