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南洋公館,黎俏沒什么精神地在車上補眠。 相比她一臉懨懨的頹疲,也愈加凸顯出商郁的矜貴優雅。 到了實驗室,黎俏也瞬時睜開眼,小姑娘的眼底染了血絲,看起來有些憔悴。 商郁心疼不已,抱著她柔聲哄道:“如果太困,先回宿舍睡一覺,嗯?” 黎俏的下巴墊著他的肩膀,余光瞥了眼駕駛室的流云,不冷不熱地在男人耳邊小小聲地反問:“您覺得我這么困,是因為誰?” 一聲渾厚的淺笑從商郁的薄唇流淌而出,他撫著黎俏后腦的發絲,笑意柔和了男人臉廓的棱角,“怪我,以后不會了。” 他總是這樣說,但信譽度已經沒有了。 …… 回了實驗室,黎俏雖疲憊,但工作還是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直到中午在食堂吃完 飯,她才有些熬不住,便回了宿舍補眠。 也不知睡了多久,枕下傳來一陣嗡嗡聲。 她摸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瞇了瞇眸。 唐弋婷的電話。 黎俏坐起身,揉了揉額角,懶散地接了起來,“怎么了。” 電話那端很嘈雜,聽起來似乎是在商場一類的地段。 &; 唐弋婷的聲音有些急切,張嘴就問,“俏俏,你有沒有看新聞?” “什么新聞?”她平時在實驗室,很少會關注新聞類的焦點話題。 因為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