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郁目光沉沉地觀察著黎俏,見她確實沒有再發生孕吐反應,這才拾起碗筷慢條斯理地開始用餐。 妊娠劇吐的癥狀,被黎俏隱藏的很好。 商郁再擔心,終究不可能每天都和她寸步不離。 時間悄悄流逝,就這樣過了兩天,黎俏肉眼可見地消瘦了。 這天上午,黎俏接到了賀琛的電話。 兩人約好時間,她便準備去城西葡銀賭場。 落雨開車護送,途中,律師齊南懷打來電話。 “遺囑分割案下周一十點開庭,你大姨昨天提交了不公開審理的申請,法庭已經同意了。” 黎俏靠著椅背,沒什么表情地說道:“嗯。” 齊南懷安靜了兩秒,似乎在翻閱資料,“我聽原告律師的意思,你大姨也不準備出庭,等我參加完庭審,再跟你說結果吧。” “麻煩了。” 齊南懷笑了一聲,“客氣什么,你小舅正在我這兒喝茶,要不要和他聊兩句?” 段元輝瞥著齊南懷,起身隔著桌子奪走了他的手機,“俏俏,是我,家里這些破事你甭操心……” …… 過了四十分鐘,葡銀賭場。 黎俏從后門去了樓上的辦公室。 白天的賭場很安靜,貴賓廳里也只有少數的賭客在玩紙牌。 賀琛斜倚著門框,看著黎俏走來,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少衍虐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