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也是練出來的,畢竟葉景淮經常受傷,我就經常被鍛煉。 ”秦江漫不經心地說道。 安暖抿了抿唇瓣。 秦江的故意,她一聽便知。 不就是,讓她對葉景淮產生一些,同情而已。 她不會。 她告訴自己,她不會。 “沒反應嗎?”秦江看了一眼安暖。 也真是佩服這女人的不動聲色。 想想這些年。 葉景淮為安暖手受過多少傷。 全然,都忘了是吧?! 安暖依舊沒有回應。 當沒有聽到。 秦江有些無趣。 他縫針的時候,不小心,稍微勒緊了一點。 “嗯。 ”葉景淮低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