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太不會說話了,也就是欺負沈光林不能反駁。 不過姑娘的心地還是蠻善良的,她拿出一條毛巾,然后用開水壺到車廂連接處打了一壺開水,浸濕了糊在他臉上。 好燙! 沈光林已經有點燒迷糊了。 臉上和身上都感覺熱乎乎又濕乎乎的,說睡沒睡著,說醒又不清醒。 幾次三番,他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都失敗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自己被人脫了衣服,還翻了身,似乎是泡完澡,一個大爺在給他搓背。 大爺的力氣不小,背都搓疼了。 又燙又疼,還帶著點舒爽。 大半夜過去了,黎明時分,沈光林終于睡醒了,整個人也清明了一些。 總是一個姿勢睡覺,身體很累。 他想翻個身,然后就碰到一具柔軟的身軀。 原來,是姑娘在照顧他。 時間太晚太累了,她困了就趴在小桌板上睡著了。 路遇好人。 對面的兩個勞模大哥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們白天到隔壁包廂跟人打牌去了,一直到夜里熄燈才回來。 姑娘感覺到沈光林的動靜:“大鍋,你醒咧。” “嗯,謝謝你,昨天你照顧了我一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