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要告訴玨，那個讓她困了一千年的人就是你。”

    女英臉上浮現遲疑。

    “要不是我們的力量始終不夠，我現在就要把你放到湘江里淹上一回。”

    “禹他讓你們成了神，我之前也已經把真靈全部還給你們。”

    似乎是被衛淵的話刺到了痛腳，女英的臉色有點不好看，道：“當然沒有，禹這家伙，就只是把我們放到湘水里，做了什么湘江之神，實力當然就只有這樣一點點，要不然兩千年前，也不會被你們欺負。”

    娥皇也有些遺憾。

    衛淵突然想到了燭九陰說的話，沉吟了下，視線掃過兩位女神，道：

    “但是，你們可知道，什么是神？”

    娥皇和女英怔住。

    “神當然就是，比人強大的，執掌風雨的那些存在啊。”

    衛淵搖了搖頭，道：“錯了。”

    “你們弄錯了前后的順序。”

    “而是契約和秩序。”

    “燭龍燭九陰，要支撐九幽之國，燭照日夜；西王母要定住神界之山昆侖；無支祁掌控之下，淮水水域上接云夢澤，奔騰入海，山神要庇護山中生靈代代繁榮，水神自然也應該要維持水系的昌盛。”

    “兩位與其苛責湘水之域，不如反思一下，可曾擔負起身為神靈的職責和契約？”

    娥皇呢喃：“契約，秩序……”

    而后看到眼前茶香氤氳，看到衛淵的身軀變得虛幻。

    眼前的衛淵只是微笑不言，而相同的聲音不緊不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