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點頭道:“放心,這一點我考慮過了。” 衛淵松了口氣。 “武將那邊我反而不大熟。” 衛淵:“…………” 刑天疑惑地看了看他,肯定道:“是啊,文官。” 刑天一下一下拍著衛淵的肩膀,哈哈大笑。 片刻后,現實中的衛淵抵達了泉市高鐵站,自這清醒夢境當中再度復蘇,這樣特殊的夢境無法持續太久,刑天看向燭九***:“燭照九幽之主,可要一同回去?” 刑天也沒有勉強,拱手一笑,道:“出去之后,我恐怕又會靠著本能和情緒行事,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包涵。” “而祝融又一次沉睡了,六百年前和千余年前的事情,只能靠他了。” “身為文官,怎可如此松懈?” 在這夢境之中。 如果不是面無表情的燭九陰右眼還在不斷往下流眼淚,就更好了。 另一個是蚩尤。 那一罐頭,哪怕燭九陰都著了道。 《九幽志·長歲篇》有記載。 只是可惜,這一頁記錄不知道為什么給人直接撕了去。 那位唯獨知道這件事情的大祭司最后彌留之際嘆息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