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 我途徑你,你見證我
只是白澤鼾聲如雷,卻恰到好處將梼杌卷軸之上的邪祟氣機攪碎。
然后無意識直接吞吃掉。
老人只覺得鼾聲越來越大,無可奈何,只好先把門關上,看到白澤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又給把被子披上,打開空調,然后才回去,心里無奈,而后繼續整合卷軸。
這是春秋戰國古楚國歷史。
只是楚國之人狂妄而浪漫,寫的歷史也相當隨意,想到哪里寫到哪里,不是如同夫子那樣的編年體,或者說在春秋戰國時代第一個開辟用編年體的方式記錄歷史的夫子本身才屬于異類。
他整理到一卷的時候,突然微有驚訝,自語道:“這是……”
“夫子行走楚國,見一少年衣衫襤褸,收其為弟子。”
“夫子親而愛之,于子路相交莫逆,不喜端木賜……”
“見楚狂人,狂人歌之而行……”
董越峰詫異:“夫子的弟子?御者……奇怪,其他歷史上沒有寫這個人。”他聲音頓了頓才恍然,史書上最早幾乎就是春秋和左傳春秋,夫子也不可能會寫自己的弟子入春秋。
那么,也就是說,這弟子不入論語,不侍奉諸侯。
甚至于可能不擅長禮,書,易,詩之類的事情。
所以因此沒有能在歷史上流傳下來?
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為什么梼杌所記載,作為夫子御者,親且愛之的弟子會消失于歷史,畢竟會被認為夫子所喜歡的弟子,一個是子路,一個是子淵,也就是顏淵了。
這是從哪個犄角卡拉冒出來的家伙?
這一篇還是楚狂人記錄下來的東西?
不對啊,那家伙不是嘲諷夫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