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教團的符號是黑色的女性影子, 友善之手是黑暗深處略微發(fā)光的手。

    “它們的共同點是都有黑暗、幽暗的意味, 嗯，這三個教派辯論的時候, 都沒有指責過對方的符號無法代表執(zhí)歲‘幽姑’。”

    “好像是這樣……”商見曜頗感沮喪，不是太愿意承認。

    格納瓦發(fā)出了略帶合成感的聲音：

    “每名執(zhí)歲都掌控著多個領(lǐng)域，也許那些符號并不直接代表執(zhí)歲, 而是象征下面的某個領(lǐng)域。

    “比如門后女性對應(yīng)‘警惕’, 黑色女性影子對應(yīng)‘恐懼’, 黑暗中發(fā)光的手對應(yīng)‘友善’。”

    蔣白棉點了點頭：

    “這在民俗, 在宗教，在神秘學(xué)里是較為常見的。

    “所以, ‘真理’作為‘新世界’的強者，掌握的那個領(lǐng)域是記憶相關(guān)，這對應(yīng)‘反智教’那個符號？”

    對于這個猜測, 白晨、龍悅紅和商見曜都表示認可。

    就在蔣白棉要轉(zhuǎn)入下一個話題時，商見曜突然笑了起來, 壓著嗓音道：

    “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

    “什么可能？”老實的格納瓦非常配合。

    商見曜環(huán)顧了一圈道：

    “替代！

    “‘真理’使用‘末人’的符號，為的是有一天替代對方。”

    “你舊世界娛樂資料看多了吧？”蔣白棉第一反應(yīng)是好氣又好笑。

    緊接著, 她若有所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