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這么看我做什么?” 時雍挑了挑眉梢,不解地看著來桑,慢聲捅入最致命的一刀。 “莫非殿下把我綁起來,又囚于此處,就是為了侵犯我?” 說罷她垂下眼。 “二殿下若是當真有這樣的心思,我也抵抗不了。那你想如何就如何吧,總歸,我該恨你還是恨你,誰也左右不了。” 淡淡的月光從窗戶透過。 外面有無為倚帳而立的剪影。 來桑的臉,一寸寸冷卻,就像大冬天被人劈頭蓋臉潑了一瓢冷水,莫名窒悶、狂躁,又不知該怎么辦。 小牛犢子終是攥緊了拳頭。 “敬酒不吃吃罰酒,別怪本王狠心了。” 時雍不吭聲,淡淡瞄他一眼。 來桑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無為。” 帳簾擺動,無為悄無聲息地進來。 “屬下在。” 來桑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看時雍。 “把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押下去,關入囚帳,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