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嬌的腦海里閃過了自己因姑婆忘記自己而難過時,他將自己擁入懷中輕輕安撫的畫面。 她想了想,走上前,伸出小胳膊,自他身后輕輕地抱住了他。 也能少難過一點點吧? 她緊了緊自己的胳膊。 …… 顧嬌是停了一秒的。 他最終沒有解釋。 蕭六郎從西屋出來時,顧嬌正在布置碗筷,她沖他彎了彎唇角:“早?!?br/> 蕭六郎頷了頷首,也打了招呼:“早?!?br/> 吃過早飯,蕭六郎去了翰林院,小凈空跟著老祭酒前往國子監,至于顧琰與顧小順,自然是去清和書院。 顧嬌去了醫館,她收到了薛凝香的回信。 薛凝香的婆婆病逝了,就在周二壯回家后的第三天。 她是在睡夢中去的,走得很安詳。 但親娘的喪事還是要好生操辦的,周二壯讓同伴給請了假,自己留在村里好好安葬了親娘。 看到這里,顧嬌是真的很驚訝。 當然了,這封上有了原原本本的解釋。 狗娃是個牙牙學語的孩子,不大懂爹的意思,見別的孩子對著成年男子叫爹,大概以為這類男人統統都是爹。 薛凝香沒具體解釋,只說后面狗娃被黎老夫人撞見了,黎老夫人上了年紀,腦子不大清楚了,把狗娃當成了自己的小孫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