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面不改色地從自己的書袋里抽出一本《論語》。 江夫子給了沐輕塵一記警告的眼神,開始上課。 課室里響起所有人的跟讀聲,江夫子念一句,大家念一句。 沐輕塵壓下心頭暗涌,低聲問顧嬌:“干什么去了?” 沐輕塵眉心一蹙,問候就問候,還友好?這話從蕭六郎嘴里說出來怎么透著一股子古怪? “沒。” …… & 韓徹遍體鱗傷、鼻青臉腫,進府時險些沒讓人認出他來。 韓家老爺正帶著長子在花廳會客,客人在場,他不便離開,便讓長子先行過來。 韓世子進屋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弟弟躺在床上痛得死去活來,一屋子下人守在一旁束手無策。 韓世子不茍言笑地走到床邊:“發生了什么事?” 韓世子道:“你好好說。” 韓家與沐家的恩怨不是一天兩天了,韓徹思前想后,覺得這件事十有八九是沐輕塵在背后搗鬼。 韓徹氣呼呼地說道:“他對付的是我嗎?是韓家!他打的是韓家的臉!” “哪里不重?我都快死了!我這不是氣嗎?” “他在拿我出氣!”韓徹哽咽道。 韓徹不可置信:“大哥你什么意思啊!你難道不為我報仇嗎?你就眼睜睜看著你唯一的同胞弟弟被人羞辱至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