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半,一行人回了派伯山腳的莊園。 沈清野跨步走下林肯車,站在門前的鵝卵石小徑打量著氣派的歐式莊園,嘖嘖稱奇。 這么大一片山腳莊園,且不論造價如何,但足可見商少衍在帕瑪的地位確實不一般。 隔壁,那是酋長府。 要不是對他足夠信任,帕瑪酋長可未必能允許他住在這里。 幾分鐘后,商郁和黎俏下了車,男人朝著門廳的回廊走去,路過沈清野,點了點頭便錯身而過。 沈清野睨著他的背影,幽幽笑了。 還挺有分寸,知道給他和黎俏獨處的空間。 這樣一想,沈清野覺得商少衍也沒那么討厭了。 然后,一回頭,站在他幾步之遙的黎俏,嘴唇那叫一個紅腫。 沈清野:“……” 去他媽的不討厭吧。 狗日的商少衍,全世界就他最討厭。 沈清野雙手插著褲袋,撇著嘴角,哼笑,“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有礙觀瞻。” 正抿著嘴暗中啜氣的黎俏:“……” 她低頭搓了下腦門,朝著不遠處的花圃示意,“那邊說。” 沈清野站在原地沒動,插著兜故作姿態地昂起了下巴,“去那邊干嘛?當著你男朋友的面不能說?” 回應他的,是黎俏漸行漸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