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賀琛離開了莊園。 外界的喧囂還在繼續,聽證會發生的一切還在城中為人津津樂道。 而當時人黎俏和商郁則啟程回了老宅。 下午兩點,議事堂,人滿為患。 商縱海位居上首,兩邊分別是商陸和商郁。 扈應和其他兩位長老坐在長桌左側,對面是所有商氏旁支的家主。 商郁姿態慵懶,目光穿梭而過,勾了勾薄唇,“誰發起的臨時宗族會?” 商縱海捻著佛珠,“老扈,你說說吧,突然發起臨時宗族會,所為何事啊?” 老狐貍! 扈應在心里腹誹了一句,面對十幾家旁支家主,他進退維谷。 臨時宗族會是長老堂安排的。 本意是想在今天的聽證會后,牽頭討論重立繼承人一事。 然而事態的發展出乎意料,打得他措手不及。 扈應遲遲沒有開腔,商縱海睞著他,似笑非笑,“聽說近來長老堂對商氏繼承人頗為不滿,確有此事嗎?” “家主,這……可能都是誤會。” 二長老訕笑著解釋了一句,但底氣不足,也根本無法說服眾人。 宗族會一年一度,非同小可。 往年從沒舉辦過臨時宗族會,長老堂這次越過家主和少主,私自通知旁支來參會,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