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宗湛拉著她的手往身下拽,“你確定我還需要萬艾可?” “還軟呢,為什么不需要?” 席蘿躺在他身下一臉詭笑地嘲弄,總之,不到萬不得已,不準備識時務。 宗湛舔著后槽牙,“挑事兒?” “實話就是挑事兒?” 宗湛盯著她的嘴,眼神越來越暗,“席蘿,你自找的。” 話落的剎那,宗湛將她密不透風地壓在身下,覆唇深吻。 有多深,深到席蘿很快就缺氧了,腦子也開始不清醒了。 將近三十歲,還是個一清二白的女人。 席蘿有時候也會自我臆想,男歡女愛到底是個什么滋味。 她遇見過很多向她示好的男人,有真情,也有假意,可只要讓她感覺到一絲的不滿和不愉快,她立馬就給這段關系判了死刑。 席蘿外表太端莊驕傲,帶著一種男人不敢輕易褻瀆的氣場。 當然,這種氣場無法影響到宗湛。 畢竟狼狗嗅覺敏銳,他看得出來,席蘿是外強中干的典型。 他從來沒有如此想要征服過一個女人,從嘴到身,全面碾壓征服。 席蘿是第一個。 如此,兩個小雛雞趁著午飯時間又同處一屋了。 外強中干的女人對上鐵血粗糙的硬漢,注定只有投降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