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湯喝了半個多時辰,趙維鈞替鄭王妃攏好衣襟,道:“要不要我叫人送水來,讓你在這里沐浴?” “那不成體統,會被人嘲笑的。”鄭王妃拒絕,“我回房間再沐浴,王爺快忙您的正事吧。” “晚上再去找你。”趙維鈞咬著她的耳朵調笑道。 鄭王妃耳垂都紅了,嬌嗔著伸手推他。 可是等她離開之后,趙維鈞面若冷霜。 &; 他叫進來自己的親信,問:“王妃來之前,有誰進過本王的書房?” 他敢肯定,鄭王妃這趟來是警告而不是試探,是有人向她通風報信了! 她就是這般跋扈! 親信說出了幾個人名,見他臉色不好,恭謹地行禮道:“請王爺示下。” “記住。”趙維鈞冷冷地道。 “是。” “退下吧。” 等書房里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趙維鈞拿出驚云的那張畫像,狠狠心扔到火盆里。 然而看著火舌馬上就要吞沒那張鮮活的臉,他忽而后悔,又把剩下的半截搶了出來,踩滅了火苗,哪怕手被燙出了水泡也沒放在心上。 他用手指撫過驚云的臉,幽幽地道:“你要命硬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