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另類的亮相
因為楊易是總統套房的客人,警察也沒敢怎么難為他,只是讓他陳述了當時的情形,就讓他在拘留間里面等著。
“伊森.瓊斯?還是個亞裔的孩子?這不是那個大明星么?”市警察局長很快接到了通報。這個時候的奧蘭多,是一個很小的城市,主要的經濟支柱是柑橘的種植。后來這個小城市才因為扎堆的游樂園聞名于世。
“快,去通知瓊斯家族的律師,先把人弄出去!”局長不敢怠慢,他是知道大法官明天要來,并且他兒子的葬禮在后天,這個伊森是他的干孫子。
看看惹事的對方,只是一個暴發戶的老婆和兒子,完全不在一個檔次,警察局長這樣做完全沒錯。
而且從那個行李員和門童的描述跟伊森的口供完全一致,那對母子可能真的就白斷了兩條腿了,哦,還有被狗咬了一口。現在反而要擔心的是,這個伊森會不會起訴這個女人意圖謀殺,那事情就很難了了。
很快,瓊斯家的律師到了,將伊森弄了出去。
這個女人叫阿里爾,在醫院搶救后,她才知道這次踢到了鐵板,整個人都傻了。她家的律師還說,如果這個大明星要狀告她意圖謀殺,那么十有八九,她肯定要在監獄里面蹲個十年八年,必須選擇和解。
剛出警察局的門,楊易就看到了一個金發少女,高挺的鼻梁,藍汪汪的眼睛,還戴著一個牙箍,正是伊森的姐姐,戴安娜。
“伊森!你嚇死我了,差點被人用槍打死!你怎么不回家!”戴安娜沖過來一下抱住了楊易,用拳頭猛砸他的后背。姐姐跟伊森關系很好,非常疼愛這個弟弟,楊易也感動了。
“本來是想要給你們買點禮物再回家的,我錯了,姐姐,我錯了。”楊易趕緊安慰戴安娜。
楊易趕緊回去酒店,準備拿上東西就回家去。結果,剛剛走到大堂,一個白色的小家伙拖著狗繩跟了過來,正是那只叫杰米的斗牛梗。這是一只小狗,不到一歲,臉部好像孫紅雷,不過有一只眼睛有個大大的黑眼眶,像被人一拳揍得烏了一只眼框的孫紅雷,很是可愛。
看來這只狗是重新認了主人了。楊易沒有想再繼續折騰那對母子,他們受到的懲罰夠重了,不過這只狗也不會還給他們了。
酒店經理趕忙出來,送走這個大明星兼瘟神,在酒店門口的這一槍,雖然沒有報紙敢報道,不過消息已經傳開了。事件中這個一言不合就一巴掌甩過去,然后用神秘武器砸斷了人家兩條腿的狠人,就是現在整個美國炙手可熱的大明星,伊森.瓊斯!
可以說,楊易這次人還沒有到家,就已經在瓊斯的家族來了個大大的亮相,以砸斷人家兩條腿亮相!
對于約瑟夫.瓊斯收養的這個亞裔孩子,家族里面很多人不以為意,甚至頗有微詞,那是個黃皮孩子!不過最近這個伊森名聲大噪,據說賺了很多錢,于是又有人覺得約瑟夫這個干兒子認得過。聽到了伊森在酒店門口大發神威,又感到這小子不好惹。
正在準備登機前往奧蘭多的大法官,已經收到了這個事件的詳細報告。他皺了皺眉頭,他可是知道這個孫子不是等閑之輩。
約翰的報告他仔細看了,這個孩子在越南的神操作,救了西門,救了蝎子,弄回來一輛坦克,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這怎么可能是一個孩子能做到的呢?
他甚至懷疑,只要他愿意,兒子和媳婦的墳墓,他也可以先找到,只是想給約翰留個功勞罷了。
約翰不知道的事情,大法官也知道,這個孩子在柬埔寨一頓猛殺,殺得那是人頭滾滾,渾身浴血,然后又在西貢大唱“治愈世界”!真實的才是最荒謬的,這個孩子真看不透啊。
“伊森!”楊易還沒有走進父母家的門,一個身影沖了出來,跟楊易抱在了一起,正是西貢的小伙伴,馬泰羅。
“快,快跟我說說,你是怎么砸斷那個女人兩條腿的?!”馬泰羅眼里冒著精光,這兄弟太牛掰了!面對持槍的女匪,絲毫不亂,一招野馬分鬃,然后就是老樹盤根,啪啪兩聲,敵人腿骨應聲而斷!這孩子自動腦補了精彩的打斗場面,聽外面傳的還不過癮,必須當事人親口講述!
楊易翻了翻白眼,“馬泰羅,你想學我?你想打斷誰的腿?嗯?我告訴我姐,打斷你的腿!”
一聽到戴安娜,馬泰羅立馬慫了,“誒,兄弟,我哪里能學你?我只是好奇!”
“別學壞!你知道么,我們學習武術的人,必須知道,武力是用來制止傷害的。那個女人拿出了槍,如果她開槍,我又避開了,那么中槍的有可能是那個行李員,甚至是她自己的兒子!我只是及時制止了她。”楊易半真半假地說。
“來,認識一下,這是杰米!”楊易拉過了那只小狗,這只狗很奇怪,就認準了楊易,總是跟著他。
杰米歪著頭看了看馬泰羅,走過去蹭了蹭他的腳,算是認可他是主人的朋友。
斗牛梗長大了能達到120-150斤,是中大型猛犬,現在這只小狗,只有30斤左右,但是已經有很強的攻擊力,楊易只能拿繩子拴著。
孩子的興趣點轉移的快,馬泰羅馬上被這只狗吸引了。“就是杰米咬了那個孩子?”他蹲下來,摸著杰米的頭,一邊叫著“Good Boy!”誰不開眼竟然來惹他的兄弟,那活該被狗咬!
“伊森,快,過來!”姐姐戴安娜不由分說,拎著楊易走向了娛樂室,不出所料,楊易工具人的屬性開始了,他需要給戴安娜的小姐妹弄兩首歌。
“姐,你讓她們每個人唱幾句,我好安排她們各自唱什么。”這些戴安娜的小伙伴,伊森應該是認識的,楊易可不認識,通過這樣的方法,他很快認全了所有女孩的名字。
西方的葬禮,并不像東方那樣凄慘沉重,葬禮前后,其實是一次聚會,該悲傷的時候還沒有到。
很快,楊易給她們安排了一首迪斯科舞曲 《Cheri Cheri Lady》,還有一首《Butterfly》,兩首歌都是歡快的,適合女聲獨唱或者小組唱的。姐姐戴安娜的聲音很有點特色,有一點沙啞,有比較濃厚的鼻音,楊易特別放慢了一點節奏,她唱起《Butterfly》有種奇妙的空靈憂傷的感覺,囔囔的,但是很有趣,很有味道。
很快,女孩們的歌聲吸引了很多的大人圍觀,他們也第一次見識了這個妖孽的大歌星,大作曲家的風采。
在場的男孩子不干了,紛紛加入,要求伊森給男孩子來一首。楊易自然沒有問題,就給他們弄了首比利時歌手Rudy Meyns的《One Way Ticket》,改成了英語版,這首歌男女都可以唱,也可以小組唱。唱的時候,楊易還組織起男孩女孩一個串一個,弄成了個人肉火車的樣子,一起轉圈,一起抬腳,一起學著火車鳴笛,很快他們就玩的不亦樂乎。
楊易感覺,后天的葬禮估計是一個充滿音樂的葬禮。一個搖滾歌手的葬禮,充滿了音樂,沒毛病。
索性,楊易下場,跟大家一起排練了一首葬禮的時候唱給父母的歌。不僅男孩女孩,男人女人都參加了,人數多達2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