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蟾蜍印
那個中年人是祁澤棟,年輕人自然就是伍宗權了。他今天終于得了個近戰接敵的活兒,非常地興奮。
很快,從村外駛來了一輛軍車,下來一個班的士兵,將靈堂里面的人不管男女都塞進車廂,很快就開走了。
這邊的事情告一個段落,外圍的狙擊手報告,并沒有發現人走脫,祁澤棟才松了一口氣。秦小年安排他們突襲這個丐幫的高層,他們也很感激。原來是沒有準備讓他們參加的,不過里面有兩個毒販,他們好容易才爭取到任務。
“小伍,你出手怎么那么狠?”祁澤棟不禁問道。
“領導,你是不知道,秦小年對這些丐幫恨得牙癢,我不狠一點,怕他不高興啊!”伍宗權笑呵呵地說道,將手中非常趁手的武器轉了轉。
其實伍宗權也恨,多少戰友犧牲在禁毒戰線上了,這次算是讓他逮著機會了。秦小年特意給他們準備了武器,兩根非常精致的狼牙棒。不長,也就一米多,頭上是一個拳頭大一點的棒頭。棒頭上有一圈一圈突起的尖錐,這些金錐還是金色的!看起來更像一個藝術品。楊易的強迫癥終于在這兩根狼牙棒上得到了緩解。
狄寨塘村那邊也發動了。就在吃席的高潮,莫繼昌將那三麻袋的錢拉到院子中央,興致勃勃地打開麻袋的瞬間,嘭的一聲,三個麻袋同時都炸開了,里面飛濺出大量紅色的液體,整個院子好像下了一場紅色的雨。
這些人在紅霧中一個個軟倒,院外也響起了幾聲槍聲。接著三輛卡車開了過來,里面坐滿了全副武裝的解放軍,把整個村子的所有出入口都封鎖了。
對付這些雜毛,楊易絲毫不敢怠慢,大王甚至請求了部隊的支援。
一輛開往臨潼的客車慢慢地在路上行駛,剛剛駛出西安不久,車子停了下來,車頭冒出大量的蒸汽,真是倒霉,車壞在了半道上。
“同志們,沒有辦法,車壞了!”司機打開了發動機蓋,“水箱燒穿了,估計沒有辦法那么快弄好,最快要到下午了!給你們退票吧,實在是抱歉了。”司機撓了撓頭,用手擦了一下汗水,臉上立時幾道油污。
車上的乘客有急事的只能下車步行,更多的是在車廂里面等。
又等了一陣,“師傅,幾時能夠修好啊?”不斷有心急的客人下車問。這八月的天氣正午非常炎熱,車廂好像烤爐一樣,根本坐不住人。
這里離開西安只是5公里左右,很多人選擇了回去,或者重新坐車,或者干脆不去了,售票員也給他們一一退了票。
“爺爺,好熱,我們下車等吧?”一個精致的小丫頭問道。
老人點了點頭,牽著女孩下了車,站到了路邊的樹下,旁邊是金黃色的麥子,風吹麥浪,一派豐收的景象。
過了一會兒,那個年輕的司機走了過來,從工具包里面掏出幾塊糖,遞給小丫頭。
“小妹妹,吃糖!”
小丫頭看了看爺爺,見他點頭,她才接過來,撕開糖紙,第一顆卻送到了爺爺的嘴邊。
“爺爺,大白兔,好吃!”
老人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含住了那顆奶糖。
“老人家,我們去田里面走走?”滿臉油污的司機發出了奇怪的邀請。
那個老人卻沒有拒絕,讓小丫頭跟著售票員,自己就背著個包袱跟著那個司機走下了田埂。
兩人在窄小的田埂上行走,看似不快,但是很迅速走出去了1公里。這里有個小平地,司機站住了,回頭一拱手,“小子楊易,見過張幫主。”
“年輕人好膽識,走在我前面。”
“幫主好氣量,敢吃糖。”
“我解散丐幫,回歸田園可否?”張流說道。
“我要把那些被拐賣的孩子都解救出來,手上有血的都必須死,幫主能做到么?”楊易也不客氣。
“我手上也有血啊!”張流輕輕嘆了一口氣。
“你除外。”楊易也不是個死心眼。
張流仔細看了看眼前這個年輕人,心中躊躇。他本身就有心要隱退,但是就這樣認栽,他又不甘心。
“為什么我除外?”張流問。
“我想知道鹵豬頭的秘密。”楊易也不隱瞞。
“你有把握勝我?”張流看得出,此人武藝非凡,但是畢竟太年輕了。
"邪不壓正。" 楊易說道,他清楚地知道,一場激烈的戰斗已經不可避免。同時,他也對老頭那號稱 "蟾蜍印" 的絕招充滿了濃厚的好奇心,難道說這個老頭竟然是西毒歐陽鋒的傳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