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蛇君還要再糾纏,我這一斧頭下去,我們倆的右手一塊斷了,誰也不欠誰。 ”我左手握著沉天斧對著我和墨修幾乎交并在一起的胳膊晃了晃。 冷聲道:“還請蛇君放手。 ” 墨修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握著我的手不動:“你剛斬了情絲,就算要開蛇棺,也修養(yǎng)一下。 ” “不用。 ”我見他沒動,握著沉天斧,對著胳膊就砍了下去。 墨修扣住我手腕的手居然還緊了緊,根本就沒有松開的意思。 就在這時,一道金光從遠(yuǎn)處一閃而過,帶著澎湃的氣浪,直接將我和墨修撞開。 阿問站在一根石樁上面,擋在我和墨修之間。 沉眼看了看我:“斬了嗎?” 我朝阿問點了點頭,握著沉天斧,對著那界碑就又是一下。 嘭的一聲,宛如地震,那條溝壑又加深了,整個地面就好像被一根深釘子給釘破的木柴,越裂越開。 而那石碑,也越露越深。 我見這石碑不壞,也不著急,握著斧頭嘭嘭的就又是幾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