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寒撇嘴兒道：“太子娶了表弟的未婚妻，誰知道太子見了像表弟的人是個什么心情？”

    ……

    昔日金碧輝煌的柳府早已被充公，如今的柳家擠在一間破破爛爛的小宅院中，說是柳家，其實已經只剩柳一笙一個主子了，還有個小啞有個小啞奴與上了年紀幾乎干不動的老嫗。

    他沒錢買紙筆，只能用這種方式練習。

    已經低賤到塵埃里了，還有什么自尊臉面可言？

    院子里的啞奴卻警惕地抓起一根棍子，擋在了柳一笙的身前。

    柳一笙冷冷一笑：“退下吧阿奴，你打不過她。”

    他年紀不大，和顧小順同歲的樣子，顧嬌從兜里拿了一塊糖遞給他：“吃嗎？”

    柳一笙嘲諷一笑：“去吃吧，她要想殺你，不必如此麻煩。”

    他拿了糖后，掰下來一小口吃掉，剩余的都揣進了自己兜里。

    “你的藥。”顧嬌將一摞捆好的藥包拋給了他，“最后一個療程了。”

    “不疼也要吃，這是療程。”顧嬌說。

    顧嬌道：“知道你沒錢，賣個消息給我，我就不收你的藥錢。”

    柳一笙練字的手一頓：“你要什么消息？”

    柳一笙呵呵道：“造過又如何？沒造過又如何？”

    柳一笙：“……”

    黃公公問道：“蕭狀元，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