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自懷中取出一個火折子,吹亮后往前照了照。 宣平侯正在檢查上官慶的身體,看有沒有骨折一類的外傷,確定沒有之后宣平侯又探了探他的脈搏與氣息。 他不是大夫,但習武多了,也能判定出有無內傷。 “內傷也沒有,怎么這么虛弱?” “他好像快死了。”常璟說。 宣平侯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常璟!” 常璟果斷后退三步,避開某人的怒火沖擊。 不過常璟并沒有說錯,上官慶就是快不行了,他體內毒素發作,解藥不在身上,他要撐不過去了。 “難道是毒發了……”宣平侯的心底隱隱有了這方面的猜測,上官燕說過他每個月毒發的次數不多,并且身上隨時都帶著解藥…… 宣平侯沒在他身上找到解藥。 他的神色凝重了下來。 他唰的脫了盔甲,將兒子背在背上,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去哪里?”常璟問。 “南城門!”宣平侯正色道。 顧嬌在那里。 常璟瞥了眼地上滴了一路的鮮血,最終還是沒說你肩上的傷要處理。 常璟問道:“為什么要脫盔甲?”外面都是晉軍,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