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風剛才在酒桌上表現的很明顯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

    徐如風也不打算藏著掖著：“曹菀，抱歉。”

    一聲抱歉，就是肯定的答案。

    聞言，曹菀眼角瞬間濕潤了，她有一種要崩潰的感覺。

    她心中的男神，喜歡男人。

    “如風，你真的喜歡男人，還是僅僅喜歡白飛飛而已？”

    這兩者，有很大的區別。

    徐如風遲疑了片刻，說：“她與其他人都不同，性子冷淡，有一種讓人說不上來的感覺，堅強之下，透著一份脆弱，曹菀，我也曾質疑過自己，在我無數次否定又肯定中，我確定，我愛上白飛飛了，愛情，無關性別……”

    “不，怎么會這樣。”曹菀捂住耳朵，徐如風喜歡的僅僅是白飛飛而已。

    “曹菀，抱歉……”

    “如風，白飛飛有什么好啊，她冷的就像冰塊，她不適合你，你跟她在一起，沒有未來的，你們一看就不合適，不是一個世界的。”曹菀情緒有些過激了：“伯母也不會答應你們在一起的。”

    “我會試著努力，走進她的世界，至于我媽那邊，就不是你需要操心了。”徐如風急著去找白飛飛，說：“曹菀，別在我面前詆毀她。”

    “如風！”

    曹菀大叫了一聲，試著挽留。

    徐如風已經上車，啟動車子走了。

    他想，他應該知道白飛飛去了哪里。

    徐如風在華爾街叱咤風云的時候，也沒像現在這樣慌過，緊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