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子極為清澈明亮，就像此刻碧藍(lán)的天空，不染一絲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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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他不動(dòng)聲色的收回犀利視線，沉聲應(yīng)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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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嫣彎唇淺淺一笑：“謝謝督軍的信任，或許我能給你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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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霆淡淡頷首，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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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帶她來，只是試一試罷了，更重要的是可以探探她的底，并不奢望她有什么出神入化的醫(yī)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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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曲嫣走向草坪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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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著醫(yī)院病服的女子正在仰頭看天。她長(zhǎng)相溫婉，白皙的鵝蛋臉上帶著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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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曲嫣注意到，紀(jì)暖暖的內(nèi)眼角三角處，有一層詭異的淡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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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精神病人才會(huì)有的特征，一般人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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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曲嫣放輕嗓音，用溫柔又熟稔的語(yǔ)氣打招呼，“你今天過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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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紀(jì)暖暖對(duì)她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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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嫣示意護(hù)士先走開，她牽住紀(jì)暖暖的手，在草坪原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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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頭發(fā)亂了，我?guī)褪崾幔脝幔俊鼻堂幻o(jì)暖暖披散著的長(zhǎng)發(fā)，一邊拿出手拎包里的精巧小手鏡，“你拿著鏡子，自己照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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