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覺的時候不用閉眼睛?睜眼睡?”顧決又坐到床側,語聲淡淡,帶著一點揶揄。 曲嫣眨了眨眼,道:“我需要提醒你一下,如果你傷口的血止住了,不再流血,就不會跟我的香氣相沖了。” 也就是說,無效了。 顧決微微挑眉,道:“知道了。” 曲嫣看他這副淡定的樣子,懷疑地道:“你該不會想把傷口再扯裂一次吧?” 顧決沒出聲。 曲嫣啼笑皆非,咕噥道:“是個狠人。” 不,是個狼人。 比狠人還還多一點。 “你會不會冷?”顧決忽然問。 “不冷,怎么?你冷嗎?”曲嫣疑問。 “既然你不冷,就先不用蓋這么多。”顧決伸手,幫她把被子掀開了一角。 “……”曲嫣無語,半晌才道,“是因為我蓋得太嚴實,遮住了身上的香氣?” 顧決雖未吭聲,但顯然是默認了。 曲嫣好氣又好笑。 怎么有人這么悶騷啊! 他就不能直說嗎! 她剛才都開口說幫他了,他偏偏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