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人抹了下臉上的污血，啐罵一聲，“我早些年還是該去殺人證道！”

自己是真身，對方不過是仙尊投影，哪怕手持雙道果，可差點還是出了意外。

不得不說，仙尊之下皆螻蟻。

老人遺憾的是，自己前面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那個徒弟身上，導致遲遲沒有踏上那條大道爭鋒的路。

“季家...”

寧明重新出現，飛到了老道人身邊。

再次招惹到了一個仙尊世家的針對，后面恐怕又會多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不用擔心。”老道人則說道，“這些仙尊世家比誰都愛惜羽毛，他們口上說的嚇人，真要做出實際行動，不見得真有多厲害。”

寧明也沒太在意。

自己前面都把楊家祖地給弄成了一座生命禁區。

也不知道那位楊慎仙尊這會兒怎么樣了？

“走。”

解決掉季元后，老道人沒有耽誤時間，握住毛筆，在虛空中畫出了一扇門戶。

“這是...虛空道的門嗎？”寧明驚訝。

老道人打開那扇門戶，帶著寧明步入其中，“世人都說劍道需要天賦，極致道需要意志，命運道需要‘冥冥中的注定’...但事實上，畫道同樣特殊，比劍道所需的天賦更強。”

大成的畫道修士確實逆天，需要端摩其他大道，這讓寧明大開眼界。

隨即，寧明又想到了自己如今走出十一步的禁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