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閻光這會兒也不敢跳出來亂開口。

“我的路，我自己知道。任何人也別想影響得了我，否則只會遭受更大的反噬！”

寧明在大殿中扔下一句話，隨后便轉身，大步離開。

眾妖臉色各異，紛紛低語。

過后，大家達成了一致，認為寧明應該是不會犯傻，不會因為家鄉的事就放棄最重要的渡劫。

“不過...”

最后的最后，一頭九命天貓族的老者開口，命令道，“接下來，派人時刻盯著寧夜的一舉一動，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消失在我等的視野中。”

......

離開主殿。

寧明滿身煞氣地走到雪地上，他很想平靜，也的確做到了理智的鎮定，但雙拳還是緊緊攥著，十指扎心。

此時，天地間正飄著雪，一片片飛絮飄落，點綴著這個瑰麗的大千世界，昆侖疊立，美得如同仙境。

純凈無瑕的雪花下墜，落在身上，然后融化成液體，與這個世界融為了一體。

寧明灼熱的血液逐漸涼卻了下去，只是眼神更加寒冷了。

他佇立在潔白的雪地里，久久未動，就像是一塊黑色的神碑。

良久后，主殿內的群妖們涌了出來，圍在其中的是麒風、巫玚與聶云三位圣子。

麒風忽然停下腳步，深深地看著寧明的身影，傳音道，“寧兄，分別前，我只有一句話：小不忍則亂大謀，祝君成功，保重。”

言罷，麒風便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