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神鈺點了點頭,伸手便將他從床上扶了起來。 渾身都還是痛的。 坐起來的那一刻,霍司爵依然還是感覺到了身上的難受,特別是胸口的位置,就跟有個巨大的傷疤,一直沒有愈合一樣。 他閉了閉眼,唇色微微有些發白。 神鈺見狀,連忙又端了一碗溫水來,讓他喝下了。 昨晚對這人的治療,其實折騰了很久,才讓他平穩下來,因為,他這段時間在精神病院一直遭受到的都是非人折磨。 不管陳景河是如何替他兜著。 可是,有些表面,還是要做出來的,那些針藥,避免不了還是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