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他死！”

這話秦世明是笑著說出口的，童海卻真的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那一刻，他的心臟仿佛停止跳動。

秦世明是不是真的弄死李東升，不重要，童海更無從考證，但他可以從京都一姐李小蕓手里走掉，他能讓京都四少之一，排行第三的路長鳴下跪磕頭。

他能直挺挺的挨路長鳴一棒球棍而面不改色，連皮都沒擦破。

這些全都是真的。

他比自己狠多了，更比自己牛多了。

“秦先生，我就這一個弟弟，能不能給個機會？”

掙扎、糾結許久，頂著巨大心理壓力，童海看著秦世明，眼里帶著渴求，帶著恐懼。

“機會？”

秦世明略作沉吟，點點頭道：“行，那我看你表現。”

童海點點頭，沒有回應，只是轉身搶過馬仔手中的鐵棍，掄圓了胳膊，對著童山的小腿狠狠砸去。

“哥，你干……”

童山還沒回過神來，更沒想過躲避。

“咔！”

骨骼斷裂聲傳來，童山的慘叫聲緊隨而來，整個人似被腰斬一樣，“咚”的一聲倒在地上，凄厲的嚎叫好似過年豬最后的咆哮。

“我的腿，我的腿……”

童山疼得在地上打滾，想去捧受傷的腿，一碰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