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方墨松開了女人,甚至連開口的時間都沒留給她,便是在寧月瀾的脖子上再度吻了上去。“痛~你屬狗的啊!”寧月瀾輕啐一聲。方墨不管不顧,只是嗦了兩口她白皙的脖頸。待得他起來的時候,寧月瀾天鵝頸上已經(jīng)多了一個紅色的斑點。“狗東西,給姐姐吸草莓是吧?”“這是蓋章,蓋上了我的章,姐姐就是我的人,誰也不能冒犯,誰都不可以。”寧月瀾嘟囔著小嘴,似乎有些不滿方墨罕見的大膽行為。畢竟以往方墨雖然時不時色心大起的時候,也會對自己做些出格的舉動。但今天自己可沒有主動挑逗他啊,我不就是刺激你兩句嗎?你至于對姐姐我這么發(fā)狠嗎?寧月瀾一時間氣不過,指了指方墨的脖子;“你,過來,不能光只有你給姐姐我蓋章,姐姐我也要給你蓋章。”“達咩!”“達咩你個頭,你給我過來。”寧月瀾揮舞著粉拳,摁住方墨的脖子,就一口咬了下去。別忘了,咱們月瀾姐還是柔道黑帶,論起臂力要是真把她當成小女生,就有些太小覷這個柔道黑帶的含金量了。方墨面對寧月瀾自然不可能調(diào)動玉佩刺激自己雞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