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注定是難熬的。 封晏覺得分分秒秒都像是一年那么久,他睜眼到天明,時不時給她測量體溫。 清晨的時候,溫度沒有那么高了,可依然保持三十八度左右,人也沒有清醒。 醫生說她很虛弱,好在封晏會給她補水,只怕人要脫水休克了。 “她現在怎么樣?” “現在是低燒狀態,人具體什么時候醒還不能確定。 現在病人很虛弱,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 病人自己不愿意醒,需要外界的干擾和刺激,激發她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