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忍不住的!他也是一時間鬼迷心竅。 他耷拉著腦袋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注意到身后一直有腳步聲。 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竟然看到了譚晚晚。 他愣住。 她明明帶了傘,卻沒有撐。 兩人的肩上、頭發(fā)上白茫茫一片。 “你怎么來了?” 他緊張的看著她。 譚晚晚是女孩子,身體弱一點,走這么長的路,鞋濕了兩只腳像是冰棍一般,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只是麻木的向前邁步,緊緊跟著。 鼻子凍得通紅,吸進來的每一口氣都是冷冰冰的,渾身的熱量都消磨在轉換冷空氣上。 她凍得嘴唇都發(fā)紫了。 “我并不討厭你,你做任何事,我都不討厭。 你如果在那個時候,叫別人的名字,我反而覺得惡心呢。” “真的?” 他眼睛里終于恢復了點點生氣。 “嗯……”她話音還沒完全落下,身子就軟了下去,好在唐幸快速過來,穩(wěn)穩(wěn)接住。 這個天氣,人再走下去,真的要凍成冰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