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路遙哥哥說得對。” 陶桃立刻幫腔。 “給我時間,我一定會弄清楚的。” “你和陶桃訂婚多久了?” “應(yīng)該……半年多吧。” “半年的時間還不夠,那需要多少年? 你要的只是一個花瓶,放在家里作為擺設(shè)。 我要的是一個活生生的陶桃,想吃就吃想鬧就鬧,古靈精怪,單純可愛的陶桃!” “你都不了解我的嗎?” 陶桃雙手叉腰,等著費(fèi)迪南德。 “你……你聽我解釋啊,在家里有母親大人在,別說你不能釋放天性了,我不也是嗎?” “所以,二十多年,你這個做哥哥都不了解你妹妹的真實(shí)想法?” 陶桃氣得一腳踹在費(fèi)迪南德的屁股上。 “你也沒在我面前放肆過啊……”“你們?” 路遙有些亂。 他剛剛自稱什么? 哥哥? “好了,不逗你了,他是我同母異父的哥哥,費(fèi)迪南德.赫爾,親王唯一的子嗣,以后是要子承父業(yè),接管親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