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規(guī)矩，之前的案件也是這么處理的。”

    “規(guī)矩...”

    偽裝成李昂的柴翠翹咀嚼了一下這個詞匯，

    “這一切，”

    她環(huán)顧四周，平靜道：“你們不覺得很可笑么？”

    “可笑？”

    簡如霜慢慢收回翻閱卷宗的手掌，眉頭微皺，“我提醒或者說警告一下，不要在這里藐視...”

    “夠了。”

    李昂搖了搖頭，指了指攝像裝置，“‘我’擁有，有朝一日被逮捕抓獲的自覺。

    殺人者人恒殺之，很公平。

    我不能接受的，是這個。”

    簡如霜的眉頭深深皺起，“只是錄制一段視頻而已，有那么重要么...”

    “對你來說可能無關(guān)緊要，對我來說，這很重要。”

    李昂平靜道：“我有罪，

    但，沒有錯。”

    “...”

   &p;簡如霜凝視著李昂，她能理解對方的意思，罪是人為制定的概念，與違反規(guī)則、刑罰、懲處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