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要把自己膚色弄黑，把自己模樣弄丑？”莫北霆沉聲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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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被他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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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來滬城，實際上就是為了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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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怪當初一點的不舍都沒有，痛痛快快就答應了解除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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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督軍現在弄清楚了嗎？”曲嫣微微仰起小臉，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知道我是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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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霆抿著薄唇，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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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知道，又似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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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有太多的謎團，縱使他在腥風血雨里打滾這么多年，仍無法解開她的謎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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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是曲嫣抑或是莫嫣嫣，根本就不重要。”曲嫣軟軟地道，“督軍心里的感覺才重要。你對我是什么感覺，惟有你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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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此刻是真正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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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軟馨香，調皮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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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面，莫北霆在原本的“曲嫣”身上，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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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莫嫣嫣身上，卻是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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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督軍可以先放開我嗎？”曲嫣搖晃了下手銬，“我明白你經常需要審訊人，但我不是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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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霆還未答，就見一陣風似的莫南宸從外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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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找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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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南宸驚喜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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