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就是她。”曲嫣留意著他的神色，繼續(xù)道，“她做下的壞事還不止這一件，當(dāng)年紀(jì)暖暖被綁架，遭受凌辱……也與紀(jì)嫣然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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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霆眸光微動(dòng)，敏銳地看著她：“你為什么知道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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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你還懷疑我是間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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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莫北霆嗓音低沉，隱有些波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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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懷疑的方向并不是這個(g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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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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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有太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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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到令他不安，說(shuō)不出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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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怕她對(duì)他不利，而是一種失去控制的感覺(j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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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相信我就好，別問(wèn)那么多。”曲嫣懶得再編故事，莫北霆這樣理性的人肯定不會(huì)相信什么‘天上仙子’、‘天使’之類的傳奇說(shu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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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干脆什么都不告訴他，只道，“紀(jì)寒煙還在這個(gè)小島上，等你的人到齊，讓他們搜島，把她揪出來(lái)，帶來(lái)督軍府，我要與她對(duì)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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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她等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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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點(diǎn)手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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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說(shuō)著話，海面不遠(yuǎn)處駛來(lái)好幾艘船，用手電筒閃爍著特殊的節(jié)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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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人到了。”莫北霆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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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電筒閃爍的節(jié)奏，是摩斯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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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認(rèn)是他麾下的人無(wú)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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