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看見的畫面,她現在才知道那個下賤的農女每次給瑾王施針,瑾王都是脫了衣服的。 真的是太不要臉,一個女子這種針灸之術都學! 專門幫男人針灸,這圖的是什么? 想到這里,她有些不淡定了,她扯掉自己耳朵上的耳環,然后敲門。 湖邊 溫暖釣了半個時辰都是觀賞性的錦鯉,沒有一條可以吃。 她忍不住看向身邊氣定神閑的掉了一桶錦鯉的納蘭瑾年:“這湖里真的養有魚?我指的不是錦鯉!這不能吃!” 納蘭瑾年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當然!” 溫暖一臉郁悶:“有?怎么釣了半天都釣不到一條?這運氣也太背了!” 納蘭瑾年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我釣得更多,都是錦鯉,運氣比你還要背!” 溫暖:“.” 這算不算是安慰? “這太陽都快下山了,來不及了,你下次再吃水煮魚吧!我要下山了。” “好!” 那就下次再釣吧! 兩人放下了魚竿,準備下山。 郭明艷借口掉了一只耳環回來找,然后便看見了湖邊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