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挺了挺一腰,目不斜視,若無其事的贊賞道:“賢侄,武藝超群,前途無可限量啊。”寧竑昭受寵若驚:“伯父您才是內力雄厚,武功高強,小侄佩服不已。”“你年少有為。”“您雄風不減。”“你……嗯,時日也不早了,王妃,給寧兄和寧世侄安排一下廂房,不要怠慢了我們的客人才是。那寧兄,本王先失陪,改日我們再把酒言歡。”安王說著,背著單手高昂著頭緩緩往后院走去。安王妃哭笑不得,幫他收拾好了爛攤子,安撫了一下下人,才奔著他而去。結果一進房門,就被安王拉到身后。只見他已是將臟了的外衣脫下了,警惕的伸頭探向門外,“顏兒,他們都走了吧?沒人跟過來了吧?”“都走了,直接出府去了,他們在客來樓包了房,說近日會在江北府待一段時間。你怎——”她話還沒說完,就見安王“砰”的把門一關,齜牙咧嘴的拉著她到里間床邊坐下。“那快來,幫我上藥。”說著,安王直接揭開了自己的里衣,露出腰間好大的一塊烏青。“你這,竟被傷的這么重!”安王妃當即就想站起身,“我去傳府醫。”“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