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現在知道,我為什么不贊成你們悔婚了嗎?”司徒明月說完,視線又落回到了陳軒身上,這次她沒有說什么挑釁的話,但眼神中,卻分明有著一絲幸災樂禍。你剛才說,不怕我們司徒家是嗎?那武蒼學院呢?該不會又要跟我說,你連武蒼學院都不怕吧?司徒明月試圖從陳軒的臉上,看到懊悔的表情,然而卻見陳軒一臉平靜。“武蒼學院,我還真不怕。”似乎猜出了司徒明月的想法,陳軒淡淡說了一句。司徒明月眼神變幻了幾下,卻沒有反駁陳軒,而是清冷說道:“那就祝你好運,我言盡于此,告辭!”司徒明月轉身離開了莫家,福伯緊跟其后。莫家無人相送。不是因為不想送,而是因為他們都還處于失神的狀態,沒有反應過來。本以為得罪一個司徒家,已經足夠可怕了,誰曾想到,那司徒俊居然還有一個靠山,是武蒼學院的副院長。司徒俊已經請了副院長當證婚人,到時候婚禮舉辦不成,豈不是在打副院長的臉?這得多嚇人啊!“莫輕柔,瞧你做的好事,你這是要毀了我們莫家,你要毀了我們莫家啊!”許久。大廳內突然爆發出一陣痛哭聲,卻是老太太噗通一下跌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