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戈的朋友想見我們？為了夢魘馬的事情，想合作抓捕它？有小沖在，誰敢啊……龍悅紅疑惑之中只能想到這么一個理由。

    蔣白棉沉吟了片刻道：

    “但得由我們來決定見面的時間、地點和方式。”

    “好。”

    在他看來，烏戈老板是沒資格代替他朋友直接答應下來的，他只是一個傳話的中間人。

    “他知道你們會這么要求。”

    “他不是那些自稱能預見人和事的僧侶。”烏戈完全沒有被噎住，平靜做出了回答。

    “等我們確定了時間和地點再通知你。”

    “也不知道烏戈老板的朋友找我們做什么。”車輛啟動中，后排位置的龍悅紅側頭瞄了眼旅館。

    她望著后視鏡，正色補充道：

    “你們想想，如果我們沒有退房，還時不時回來住旅館，那拒絕烏戈的朋友后，是不是得擔心被人出賣？”

    ——“舊調小組”這段時間在忙著處理之前那些安全屋，更換一批新的。

    和他隔了一個格納瓦的商見曜抬手摸起了下巴：

    等龍悅紅擺出傾聽的架勢，商見曜笑了起來：

    我已經很注意了……龍悅紅一邊在心里咆哮，一邊“呵”了一聲：

    “剩下兩點呢？”開車的白晨自動忽略了前面的話題，詢問起商見曜。

    “懸賞任務給的人物肖像和特征描述里，都有體現‘盲目之環’，我怕‘反智教’那位‘牧者’偶然注意到，確認我們是獵殺真‘神父’的兇手，摻和進追捕我們的事情。”

    “牧者”布永可是能大范圍翻看他人記憶的覺醒者。

    “秩序之手”是“最初城”治安機關的名稱。

    蔣白棉“嗯”了一聲：

    “他很可能會懷疑曾經見過我們，這也是事實，但我們照面已經是不少天前的事情了，也沒什么過多的交流，他要回憶起來非常困難，需要足夠的契機，而有了‘反智教’的介入，就不一樣了。”

    “如果治安官沃爾記起了你們，事情會變得相當麻煩。”格納瓦開口說道。

    龍悅紅聽得一陣心驚，自我安慰般道：

    見公司情報員“加里波第”前，商見曜和蔣白棉確實有做一定的偽裝。

    龍悅紅悚然一驚：

    可這幾天，“舊調小組”去了獵人公會不止一次。

    “調查也是有過程，需要時間的，他們沒那么快，之后注意著點就行了。”

    “我們不是還要去獵人公會看有什么高懸賞的任務，找出老韓嗎？”

    “看任務的是瑞文，和張去病有什么關系？”

    他下意識問道：

    “我剛編的紅河語名字。”商見曜興致勃勃地問道，“你要取一個嗎？瑞德怎么樣？”

    下一秒，他記起另一件事情，脫口問道：

    “我們剛才討論的不是第三點嗎？”商見曜詫異。

    …………

    一道人影收到了手下反饋的線索。

    看了眼肖像畫上位于左腕處的，仿佛人類頭發編織成的奇特飾品，那人影握著紙張的手不自覺捏緊了一點。

    “秩序之手”，物證部門。

    經過一次次反饋一次次調整，那名物證部門的“秩序之手”成員指著電腦屏幕上的一男一女肖像畫道：

    沃爾仔細看了幾秒，長長地吐了口氣：

    “差不多。”

    緊接著，沃爾又補了一句：

    “可以結合這次的偽裝，做一定的對比還原。”那名物證部門的“秩序之手”成員表示現有技術可以支持這么做，不過，他又強調了一句，“對結果也不要抱太大期待就是了。”

    操縱著電腦的那名“秩序之手”成員回答道：

    他未做任何承諾。

    “那我先去追查另一條線了，當時受傷的人看來也有問題。”

    晚上，到了約定的時間，“舊調小組”打開無線電收發報機，等待公司的指示。

    “這也隔得太久了吧？”龍悅紅皺眉說道。

    這讓龍悅紅忍不住懷疑，電報是不是根本沒發送成功，被吳蒙或者類似的強者劫持了。

    蔣白棉若有所思地笑道：

    白晨仿佛明白了點什么地問道：

    啊，我們這次的收獲上董事會了？龍悅紅突然有些緊張。

    蔣白棉笑著點頭：

    “就是董事會不可能為我們提前召開，得等一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