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膩了,自然會離。但是提出離婚的必須是我,你沒有這個資格。”他狂妄道。 拿出個首飾盒,遞給她,“戴上。” 她站在不動,看著蘇桀然眼中燃起的興趣,煩躁的結果首飾盒。 蘇桀然是個獵人。 &; 他最喜歡的就是看著獵物掙扎,然后享受追蹤玩弄的樂趣。 獵人出手很狠,專注而狂野。 但,獵人也不會只對一個獵物感興趣。 白雅打開,掃了一眼里面的一對白金鑲鉆耳墜。 她又把盒子合上,丟到茶幾上。   ; “不喜歡嗎?”蘇桀然鎖著她,魅瞳中有一絲慍色。 “你知道我是不喜歡戴這些東西的,作為醫生更不能戴,不過我會珍藏的,謝謝。”她清冷的說道。 他拿起耳墜,霸道的捏著她的耳朵,不容她拒絕的插了進去。 她做了醫生后,就再也沒有戴過。 耳朵上傳來了刺痛,她摸著耳朵,在耳朵上摸到了潮濕的血跡。 她煩躁的瞪向蘇桀然。 如果以前還有一絲對他的感情,早就耗盡了。 蘇桀然勾起嘴角,魅瞳中分明沒有一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