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頓住了,搖頭,“她不是邢不霍的人,是我從一個朋友那里要來的,我那朋友不可能和邢不霍是合作關系。” “是嗎?是不是,我一會去你那里后,幫你問出來,你啊,看起來冷漠,對人太過仁慈和善良,所以經常是被遺忘和遺棄那個,如果換了白雅,邢不霍是不可能放棄的,就算不做總統,也會把白雅留在身邊,就像顧凌擎一樣。”項上聿勾起嘴角說道。 一字一句,都戳進了她的心臟。 穆婉握起了拳頭,坐了起來,“黑妹是不是邢不霍的人,我來問,如果真的是她剛才朝著你開槍,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交代?以命抵命?還是你自斷一根手指?”項上聿瞬間陰寒無比的問道。 “如果真的是黑妹對你開槍的,我自斷一根手指,決不食言。”穆婉確定地說道。 項上聿握住了她的手,鎖著她,“我要你的手指干嘛,你的手指還沒雞爪有肉,我要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