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不該來啊?”邢瑾年輕聲問蘇桀然道。 蘇桀然邪魅一笑,打量她火爆的身材,答非所問,“你這套衣服不錯,很漂亮。” “真的嗎?只要你喜歡就可以了。餓了吧,過來吃飯吧,我今天特意做的。”邢瑾年挽住了蘇桀然的手臂。 白雅朝著房間走去。 “白雅,一起吃吧,嘗嘗小年手藝,她還挺賢惠的。”蘇桀然喊住白雅。 白雅停下了腳步,冷情的看著空氣,眼中越來越荒蕪。 有些痛,不是她不說,就不會覺得不痛了。 她上周給他來做飯,他是什么態度! 人家做飯就是賢惠,她做飯是惡心。 那她還是不惡心他們了。 “不了,你們慢用。我不餓。”她頭都沒有回的往前走,推開房間。 墻上的婚紗照換成了邢瑾年的個人寫真。 床頭柜上擺放著邢瑾年和蘇桀然的合照。 更諷刺的是,在她的婚房里,那張婚床上,放著一套邢瑾年換下來的衣服,以及一盒她買的套子。 這個地方,已經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她不是一個自戀的人。 她不覺得蘇桀然不肯離婚是因為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