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繼續吧。”顧凌擎理智的說道。 “能詳細說說嗎?你最后記憶的地方是什么?”白雅問道。 顧凌擎眼眸陰陰的,“殺戮,絕望,痛苦。” 白雅垂下了眼睛。 事實上,對顧凌擎來說最痛苦的是她吧。 所以,他忘記了她的存在。 是他選擇忘記了她,現在,又何必想起。 想起,不過是給雙方負擔。 白雅停止了敲打桌面,“如果你女朋友給了你一個盒子,你希望盒子里面的是什么?” “沒有如果。”顧凌擎清冷的說道。 “顧首長有很強的洞悉能力,意志很強,不容易被催眠,對于這樣的客戶,我一般會讓對方吃下一顆藥片。 大多數的時候,病人并不知道自己吃了下去,他們的防備會降低,比較容易催眠。 但是我覺得,如果我無緣無故的給顧首長吃藥,顧首長肯定更加防備。:”白雅從包里翻 出一個白色的瓶子,帶出來一顆白色的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遞到顧凌擎的面前。 顧凌擎審視著白雅。 白雅微微一笑,“怕我下毒嗎?這里是你的地盤,我毒死你,自己也活不了,現在的我,不想死。” 顧凌擎握著她的手背,紅唇在她的手心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