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人雖然很多，但什么人是來看病的，什么人是專程盯梢的，秦世明還是一眼能分辨出來。

“用不用我抓兩個人過來，咱們當場對質一下？”

秦世明聲音不大，剛正的國字臉卻透著令人恐慌的詭異笑容，詭異，同時又透著自信。

這些人是怎么來的？是誰的人，楊成剛一清二楚。

“你，怎么知道的！”

楊成剛咬著牙低聲道：“如果不是你，他現在已經是死人了。”

“因為我不是笨蛋，這點小把戲騙不了我。”

得到肯定答復，秦世明瞳孔一縮，再看楊成剛就仿佛看著一個死人一般，哪怕是為了凌冪，自己也得親手捏死他！

海龍王張海生可恨，叛徒楊成剛更可恨！

“哼，你就算知道又當如何？醫院已經被我們的人暗中包圍起來，只要你跟凌冪那死丫頭出醫院，必死無疑。”

臉皮撕破了，還要什么臉？

楊成剛煙頭往地上一扔，用力踩了踩，冷冷盯著秦世明，“小子，你雖然有點本事，但也就只有這點本事了，出來混講究的是人脈，講究的是背景。”

“很好。”

秦世明依舊蹲在綠化帶邊上，吧嗒吧嗒抽著煙，像是不起眼的農民工一樣，“你知道葉雄怎么死的嗎？”

“這跟葉雄有什么關系？他死不死的，跟我又有什么關系？”楊成剛搖搖頭。

“我，不，應該是我徒弟殺的。”

秦世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容依舊。

“你徒弟？你不是醫生嗎？你到底是什么人？”楊成剛完全摸不準秦世明的脈，這小子他之前的確見過兩次，但并沒有覺得有任何出彩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