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嚴厲寒從辦公室出來，宋襄跟著起身，周圍一圈秘書眼觀鼻鼻觀心，多多少少露出點同情。

    宋襄心里咯噔一下，臉上保持著冷靜，“忘記入職的準確時間了，想看看我什么時候符合遷戶口的條件。”

    “您言重了，能做您的秘書，是我的運氣。”

    嚴厲寒沒再往下說，她的心卻保持著高頻跳動。

    嚴厲寒妻子這個夢她五年前做過，早就已經醒了。

    宋襄腦子里正亂，車已經在帝豪酒店前停下了。

    宋襄理了理思緒，跟在嚴厲寒身后，一路往上去了頂樓，透著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江上的夜景。

    金發碧眼的四十歲白人，襯衣領口還敞著，上來就打算抱住嚴厲寒。

    剛好，路易斯直接就撞到了旁邊的宋襄。

    話音剛落，手就順著宋襄的手臂往上摸去。

    身后，嚴厲寒只是微微皺眉，隨后就仿佛沒有看到，丟下宋襄便往里走。

    宋襄臉上掛著笑，伺機掙脫，卻找不到間隙。

    眾人落座，路易斯摟著宋襄坐到了嚴厲寒對面，試探地道：“嚴，你這位秘書小姐，多少錢能讓給我？”

    宋襄攥著椅子柄，背脊無意識地繃緊了。

    他話一出，眾人就都有了數。

    耳邊一陣惡心的笑，放肆的調情話就都出來了。

    她猛一側身，躲過了路易斯的親吻。

    “路易斯先生，我敬你。”

    周遭一片起哄聲。

    宋襄感受著對面灼熱的視線，她笑容更深，又倒了一杯酒，仍舊是遞到路易斯唇邊。

    周圍男人們起哄，路易斯又精蟲上腦，當然會喝。

    “啊！對不起……對不起……”

    路易斯卻絲毫不生氣，一把抓住她的手，“寶貝兒別怕，一件衣服而已，咱們去休息室換了就是了。”

    陪路易斯去休息室，跟和他去酒店開房有什么區別。

    “怎么還要請示老板嗎？”路易斯伸手摸了一把宋襄的下巴，眼神玩味地打量對面的嚴厲寒。

    “你弄臟了衣服，自然該你弄干凈。”

    宋襄差點咬碎一口牙齒。

    周圍都是男人，眼睛里全是心照不宣的嘲弄，沒有一個人有幫她的意思。

    宋襄心里一片冰冷，身體根本不受控制地被帶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