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寒摸不透宋襄到底醉沒醉，盯著她那雙眼睛看了好久，竟然有點躊躇。

    得出結論：睡她，是合理的。

    宋襄本來就腦子暈，這回又憋了半天氣，眼神都發怔了。

    咔嗒一聲，是胸衣被解開的聲音。

    她猛地一把抓住嚴厲寒的手，聲音冷漠，“你做什么？”

    他薄唇微張，舔了舔唇，“宋襄，你乖一點，我再答應你一個要求。”

    聽著有點誘人。

    嚴厲寒不知道她要干嘛，下一秒臉上就被打了一下。

    宋襄說：“我要賣，也找個新鮮點的賣，干嘛就賣你一個人？”

    他怒極反笑，用身體壓住宋襄，熟練地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頂。

    他聲音輕輕的，帶著點刻意的低沉，吹在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感覺就狡猾地鉆了出來。

    “我想洗個澡。”

    “我都這樣了還讓您下口，那服務也太差了。”宋襄笑容嘲諷。

    “這身裙子是特意穿給我看的？”

    宋襄瞇著眼睛，打了個哈欠，“賣東西之前，稍微包裝一下不是很合理嗎？”

    宋襄腦子里又暈又漲，胃里好像也有點不舒服，尤其是身上壓著這么一座山。

    嚴厲寒微愣，眉心略收，沒想到她還有這么大力氣。

    “讓你來？”嚴厲寒挑眉問了一句。

    她垂著頭，頭發落在嚴厲寒的臉頰上，順便也遮住了她大半的表情。

    他喉結滑動，聲音沙啞，“快點。”

    宋襄胃里正難受，俯著身子是緩和惡心，一點開口說話的余力都沒有。

    “別說話。”宋襄壓著聲音開口。

    宋襄咬牙，艱難地抬起身子，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感覺就有點收不住。

    嚴厲寒瞪大眼睛，雙手抓住她的兩條手臂，“宋襄！”

    “你敢吐試試！”嚴厲寒面色大變，腦子里那些粉色畫面瞬間被敲碎，抓著宋襄的手臂就把她往邊上推。

    “不是要跟我……睡……嘔……”

    嚴厲寒靠她太近，十分清楚地聞到那股并不好聞的酒味，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怒喝一聲，非但沒把宋襄弄下去，反而刺激到了宋襄。

    嚴厲寒有種不祥的預感，“你……”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