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味難聞,嗆得她能暈過去。 擦身而過的,都能貼到她身上。 肖笙拉著她往前,遇到幾個手腳不老實的,當場就被她折了手腕,宋襄沒見過這場面,全程不敢講話。 一路往前,場地被隔成了一個個單獨的場子,里面都有個臺子,上面站的都是正在搏命的人,噴血都是常事。 肖笙他們應該是接到報案,說是快玩出人命了。 “你要做什么?”宋襄大聲喊話。 肖笙回頭看了她一眼,“找你男人!” 宋襄:“……” 她下意識全場掃了一圈,根本沒有嚴厲寒的身影,而且她覺得嚴厲寒也不可能來這種地方,就這氣味,也夠嚴厲寒受的。 一路往前,場子越來越熱,打得也越來越狠,臺下的人都紅了眼睛,明顯是壓了注的。 宋襄冷不丁一看,感覺最近的臺上,有個人很熟悉。 身材消瘦,赤果的皮膚也泛著病態的白,和周圍人格格不入,然而他下手又快又狠,完全不防御,將對手往死里打。 鮮血從鼻腔中溢出來,看得嚇人。 “操!這小子真他么狠!” 擦肩的功夫,宋襄已經被肖笙拉離了臺子,又往下一個場地去。 剛才那人,是楚尋? 念頭一閃而過,覺得不可思議。